美国当代艺术家Daniel Arsham与Hublot 重新定义“时间”

在宇舶表(Hublot)的机械秩序与艺术家Daniel Arsham的诗意想象之间,时间被重新定义。

Daniel Arsham x Hublot
Photo courtesy of Hublot
Share this article

在阳光照射的那一瞬间,宇舶表(Hublot) MP-17 Arsham Splash 腕表的蓝宝石表壳闪烁出一抹奇异的光。那并非金属的反射,而更像是一滴水在坠落前的凝结——既有形,又无形。那一瞬间,光线似乎也被时间捕获。宇舶表的机械精度与美国艺术家 Daniel Arsham 的诗意想象,在此交汇成一件可被佩戴的流体雕塑。“这是一场关于时间的实验,”Arsham 说,“也是一次让物质变得不确定的尝试。”

这种不确定性,正是他艺术语言的核心。从他在纽约工作室中那些风化如遗迹的未来雕塑,到他对古典雕像的再造,时间在他的世界里始终不是线性的。它像液体一般,可逆、可折叠、可停驻;它在流动的同时,也在凝固。而当这种哲学进入制表领域,尤其是在宇舶表这样以先锋精神著称的品牌便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张力:机械的秩序与艺术的模糊,在此彼此抵触又彼此成全。

去年,Arsham与宇舶表首次合作推出 MP-16 Droplet,那枚形似水滴的怀表,以流体形态包裹时间,像是来自未来的考古器物冻结的流动,凝固的瞬间。如今的 MP-17 Splash 则延续并深化了这种探索。若说 Droplet 是时间坠落的那一刻,Splash 则捕捉了水花溅起的刹那一瞬间的爆发,也是一种永恒的存在。

“我一直被时间的形状吸引,”他说,“在 MP-17中,我想象时间不是一条线,而是像液体一样扩散、回卷、再生。”这件作品的灵感来自他对自然的观察:海浪的拍打,玻璃的破裂,雨滴的坠落——这些短暂的物理现象,在他看来都藏着时间的秘密。宇舶表的制表团队则以极致工艺将这种哲学具象化:透明蓝宝石表壳呈现出液态曲线,内部机芯悬浮于中心,宛如被水流托起的机械心脏。

Hublot, Daniel Arsham
Photo courtesy of Hublot

在与宇舶表工程师合作时,Arsham 形容那是一场雕塑与机械语言的对话。“他们追求精密,我追求不完美,我们在中间相遇。”事实上,这种“中间地带”正是 Arsham 创作的迷人之处。他的作品游走于艺术与设计、现实与幻象之间。那些看似历经千年风化的现代物件,无论是游戏机、相机,还是汽车,既像遗迹,又像预言。而 MP-17 Splash 在精神上延续了这种“时间的双重性”:它像被时间侵蚀的未来物体,又是一台此刻仍在运转的机械。

当被问及制表是否一种艺术时,Arsham 轻声说道:“我更愿意称它为时间的雕塑,它让人意识到,时间并非抽象的,它有重量,有质地,也可以感知。”

这枚腕表的诞生历时近三年。Arsham 希望“创造出前所未见的东西”一枚非对称的蓝宝石与钛金腕表,其表面采用磨砂处理,让光线在清晰与朦胧之间游移。“这种雾化质感在制表业中极少出现,”他解释道,“但它赋予蓝宝石一种新的触感,就像冰与雾之间的状态。”宇舶表的团队接纳了他几乎所有的想法,甚至是那些极具挑战性的部分。“他们愿意冒险,”他说,“这正是我所欣赏的宇舶表追求完美,但从不害怕打破规则。”

他提到自己最喜欢 MP-17 Splash 的部分,是那枚表盘的不规则形状“它立刻告诉你,这不是一枚传统的表。”那种不对称的流动感,正是他想赋予时间的形态。

对 Arsham 来说,宇舶表是一个理想的合作对象:它具有制表界少见的实验精神。“他们在设计上极度自律,同时也敢于挑战常规,”他说,“这让我们能够一起探索那些未知的边界。”他最早是通过新加坡的The Hour Glass (欧佳时)与品牌结缘,经由 Michael Tay 的介绍认识了当时的宇舶表总裁Ricardo Guadalupe。“那是在疫情之前,我们展开许多有趣的讨论关于如何推动设计,如何让机械和艺术彼此挑战。”

钟表是时间的雕塑,它让人意识到时间并非抽象,它有重、有质地,也可以感知。

事实上,这种跨界的精神贯穿 Arsham 的创作生涯。他曾与 Dior、Rimowa、Porsche、Tiffany & Co. 等品牌合作,将各自的经典符号重新解构,注入他标志性的“侵蚀美学”。在 Dior 的男装秀上,他以未来考古现场为灵感构建舞台,让模特们仿佛从时间的尘土中走出;为 Rimowa 打造的限量行李箱,则像历经百年风化的未来遗物;而与 Tiffany & Co. 的合作中,他用晶体重塑珠宝盒与篮球,将流行文化与奢华工艺融为一体。这些项目的背后,仍是他对“时间物质化”的持续追问——在流行与永恒之间,他始终寻找一种新的平衡。

在艺术领域,他的代表作《侵蚀的维纳斯》(Eroded Venus de Milo)与《水晶遗迹001》(Crystal Relic 001)同样探讨时间与物质的关系:前者以石膏与透闪石重构古典之美,后者则以透明水晶封存现代记忆。而他与建筑师 Alex Mustonen 共同创立的艺术团体 Snarkitecture,更将这种理念延伸至空间,打造出沉浸式的白色世界,让观众在体验中与时间对话。

Arsham 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内在的笃定。“我不会停止探索时间,”他说,“因为它从未停止塑造我们。”

而那枚 MP-17 Splash 再次在光下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像是呼吸,又像是时间的脉动——它不只是一个计时工具,更像是一种关于存在的提问。当我们凝视时间的形状时,或许看见的,并非未来,而是此刻自身正在流动的样子。

在那光闪烁的瞬间,时间再次成形。

Share this arti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