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詹芝凌童年时期的照相簿,有一张让人印象特别深刻的照片,记录着当时才三岁的她手上佩戴一枚腕表。1970年代每逢周末随父母到武吉知马大厦(Bukit Timah Plaza)闲逛,她总是被商场里的钟表店吸引,有一次甚至在店里赖着不走,直到父母买下自己心仪的表为止。这些生命中难忘的过往,都赋予时计作品无可替代的传承意义,比如1975年詹芝凌诞生之际,父亲送给母亲当作“新妈妈礼物”(push present)的欧米茄(Omega)De Ville碟飞系列手动上链腕表,如今已归入詹芝凌的收藏中,承载着一家人的温暖回忆。 买表讲究缘分,詹芝凌深信“一切都会在适当的时刻到来”,所以她平时虽会留意不同制表品牌的新品和潮流趋势,但从不刻意追逐某块表。她举例说:“90年代我很欣赏罗杰杜彼(Roger Dubuis)的作品,它们充满奇思妙想但依然优雅,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不过那时我刚毕业,经济条件尚不允许我入手。直到几年前,我在机缘巧合下收购一枚Sympathie万年历计时表,而且还是罕见的直耳版本。”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詹芝凌与一位收藏家好友每年都会约见面并举办他们之间的迷你“钟表峰会”,某次聚餐结束后,对方提议一起到附近一家独立表店欣赏“小玩意儿”,结果店里刚好有一套她正考虑入手的爱彼(Audemars Piguet)Star Wheel星轮腕表,于是决定将它带回家。
百达翡丽Nautilus腕表型号3800。涤纶混纺连体裤/Max Mara。
吸收钟表知识的方法有很多,从逛钟表店,与其他藏家切磋到阅读“International Watch Magazine”等钟表杂志,詹芝凌越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尽管过程中少不了一番摸索和“失手”。“20多年前购入的一些卡地亚(Cartier)和宝格丽(Bvlgari)石英腕表虽然设计不俗,但可能因为品牌当时刚开始投入大规模产量,没办法达到精致;我还有一枚朗格(A. Lange & Sohne)Saxonia萨克森年历腕表,虽然很爱,但因为尺寸太大所以很少佩戴。”
如今,她最在意的是一枚腕表能否伴随自己长久佩戴,是否真正契合她的风格。而她心头所爱往往有一个共通点——带着一丝“奇趣”。这可能体现在设计上,或藏在工艺细节和机芯里。“看过我收藏的人都说,这些表实在太有我的个人特色了。”她认为,腕表的魅力在于“内外兼修”,同时具备功能与艺术性。每一款杰作背后都凝聚巧思与工艺智慧,哪怕是一枚简单的两针表。
近年来,她偏爱诞生于“钟表行业文艺复兴时期”的“新复古”(neo-vintage)美学风格腕表,“那是石英表盛行的年代,许多独立制表师逆势而行,创造出在设计与机械结构上极具个性的作品。”近期最常陪伴詹芝凌左右的便是出自90年代末的Daniel Roth小秒针腕表,展现安静奢华风的这款正装表,对于在杜克国大医学院(Duke-NUS Medical School)担任发展总监的她可说是日常配备。至于下一个目标?詹芝凌说仍期盼拥有一枚卡地亚Crash腕表,更准确来说,是带有“London”字样的伦敦版本,但她不会为了购买热门腕表而入坑“配货制度”,反而喜欢在沉淀中等待机遇,在等待中磨炼心态。
左至右: 江诗丹顿1972 Asymmetric腕表; Daniel Roth小秒针腕表; 爱彼星轮腕表型号25720; 罗杰杜比Sympathie万年历计时表; 卡地亚Baignoire Allongee腕表。
摄影: Athirah Annissa
影片: Clement Goh & Angela Guo
影片剪辑: Ang Lee Ming
美指: Chen Jinghua
造型: Angela Chu
化妆: Amy Chow using Armani Beauty
& Dorcas Yam using Dior Beauty
发型: Aung Apichai using Kelvin Murphy
& Dorcas Yam using Milbon